一、试析庄子“齐物论”之本义(论文文献综述)
夏明阳[1](2019)在《论《庄子·养生主》的主旨及其思想内涵》文中指出《庄子·养生主》虽然篇幅较小,但其中蕴含的思想却在庄子生命哲学中占据着重要位置。通过对庖丁解牛、公文轩见右师、泽雉、秦失吊老聃等寓言故事的内容进行梳理和文本解读,探究各寓言故事中蕴含的理论意义,确定庄子的知识观、技术观、生死观以及其对精神与生命关系的看法,找到知识、技术等与“养生”的关系和探究正确面对生命的态度。庄子“养生”的需求和目标是“保身”、“全生”、“养亲”、“尽年”,做法是“缘督以为经”,也就是依循天理,遵循自然法则,按照事物发展的规律顺势而为。知识、技术都是帮助我们养生的外物,我们可以通过学习“养生”的知识和“以技体道”来帮助我们实现“养生”,切不可主宾倒置,盲目追求知识和技术,执着于外物忽略生命本身。面对身体的残缺和生命的逝去,都应该平静接受而不是自怨自艾。“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是“养生”的重要态度。平等对待生死,坦然接受死亡,才能更好地关注生命本身。顺其自然才能更好的进行“养神”,保持“善”的精神状态也是“养生”的重要基础。总体来说,“养生主”的主旨就是“以合乎‘道’的方式养生”,主要包括“依乎天理”、“形神兼养”、“安时处顺”等方面。此外,庄子的养生思想在现代依旧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杨莎丽[2](2019)在《庄子养生思想研究》文中提出庄子之谓养生,并非仅是延年益寿之用,纵观庄子之作,可以发现其养生思想的根本意义在于调和自身与社会、与他人、与个我本身之间的关系,在纷繁复杂的世界中摒除成心寻找与道逍遥的安身立命之所。而其养生思想的形成与形而上之道、形而下之相对论密切相连,是庄子将道之精神贯彻至人类生命体系、强调人类生命之重要性、体道悟道之结果,最终所要达成的便是一种乐观逍遥的自由精神境界。庄子养生思想的主要内容可概括为:外保悠久康健之体,内成独立自由之神;上达飘逸精神之境,复归纯粹本性之真。具体来讲可分为“精义”、“方法”与“目的”。在庄子的养生思想中,外在的“形”与内在“神”为养生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并由此提出“生死等观”的理念,使人通过这种“齐一”的生死观树立积极的养生观,并引出人性之纯粹本真,人养生即是对本性的复归,这些即是庄子养生思想的“精义”。在养生方法上,庄子主张人要养生需要顺应自然,即顺应万物“本性”而为,不要影响“本性”的自然生长。由此人不应该去追逐利欲,因为这些违背了人之本性,做到淡泊名利才能不为物累。人要顺应本性则不应去追求物欲,在庄子看来,人应该追逐“道”,以“心斋”、“坐忘”为方式同于大道,这才是人超越自我的最佳方式。庄子养生思想的“目的”即通达其所向往的“精神自由”境界,在庄子看来人通过养生能够达到精神无拘无束、自由飘逸的状态;与此同时还可挣脱世俗的沉重枷锁,自此孑然一身、人格独立。这种状态为人的至高境界,达到这种境界的人即可突破生死局限,达到永恒。庄子的养生思想对当代社会普遍存在的对生命的漠视和精神生活的贫乏两大难题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庄子的养生思想对人们树立正确的名利观、生死观,以及对塑造人们独立的人格和精神的自由有着重要的指导和借鉴意义。
詹岚[3](2019)在《庄子“忘”的美学研究》文中指出在中国古代的哲人中,最欣赏庄子,其思想以洞察大道的审美想象,搭建起生命哲理与审美经验的大厦。逍遥而游的理想境界是庄子哲学的旨归,“忘”则犹如灯塔,照亮达道的路途,指引寻道的旅人步入至高至圣的理想之境。“忘”作为一种修养工夫,使人挣脱外部枷锁,消解内心桎梏,获得真正的自由;“忘”作为一种理想状态,使人物我两忘、自适而游,常处大道之中,通达审美至境。本文以“忘”为关键线索,立足《庄子》经典文本,对庄子工夫论及其理想境界进行阐释,从而揭露其美学意蕴。“忘”最开始为“亡”,表示丢失、逃跑,由字形看,作“亡心”,可理解为“无心”,“失心”,是一种心灵的否定,其一否定心灵之外的事物,摆脱世俗纷扰,功名诱惑回归宁静本心;其二否定心灵本身,通过心性欲望的消解进入无知无识之态。庄子之“忘”既是对儒家仁义礼乐压抑自然天性的批判,同时也是对老子剥离外物,“复归于婴儿”思想的继承发展。庄子构造出“至人”、“圣人”、“神人”、“畸人”的理想人格,阐释忘而得道,得道者忘道之理。首先,“忘”作为一种工夫,是通达于道的重要手段。“道”是中国古代哲学的重要范畴,用以说明世界的本原、本体、规律或原理,作为万物的根本,“道”却常常被遮蔽,只有通过“忘”,将剥离外物,使心灵回归本性自然,“道”才能得以真正敞开。其次,“忘”作为一种理想状态,则是通过忘物、忘德、忘知、忘己、忘言,获得“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精神自由,通达“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的精神境界,在这种理想状态下,审美心胸得以展开,审美想象得以凝聚,审美境界得以实现。由此可见,“忘”与审美活动其实有着非常紧密的关系。从审美心理出发可以发现,庄子强调在心灵的静照和否定中,超越现实与自我,达到虚无之境,实现无功利自由的游戏。在这个过程中,审美注意和中断两种心理机制在起作用,“注意”亦即凝神,表现为“一”,即意识的高度集中,是审美心理过程的开端,在高度注意里,主体获得凝神对象的精神本质。“中断”则是心灵的不断否定,通过对心灵杂质的摘除,还以心灵本性自然,是主体得以进入审美经验的重要心理前提。在审美经验中,心灵从世俗喧嚣遁入宁静,从宁静心境遁入“虚无”之境,最终于“虚无”之境中以澄静之心获得道之明,主体以心中明镜对万物进行审美观照,洞察万物自然本性。而此审美境界的实现依赖于“忘”的工夫,通过坐忘、心斋、撄宁、齐物,排除外部世界对心灵的束缚,当心灵获得超越与自由,达到物我两忘,浑然不分的状态,则进入“物化”与“游”的审美境界。庄子之“忘”所追寻的理想精神境界,正是艺术创作所不可获缺的,“忘”体现出深厚的艺术精神。庄子之“忘”促成了“轻形质重精神”的形神观与“反人为而尚自然”的“自然”观,为艺术创作和鉴赏提供审美心境,彰显出“技进乎道”、“天地之大美”、“无用之大用”的艺术精神境界。可见,庄子之“忘”不仅是一种超越认识论层次的审美境界,更是一种超验性追求“天人合一”的审美境界,这种物我两忘的主体审美心境,体现出中国艺术美学的独特精神意蕴。
李伟军[4](2018)在《论庄子“言无言”的逻辑展开》文中指出在庄子身处的大环境中,“论”是一个有效的超越基点。一方面,“论”作为主流的言语表达,同时反映着那个时代士人尚智、尚辩的特征,这就为庄子的批判提供出具备普遍意义的思考面;另一方面,某种意义上说,语言本身表征着人的存在境域,对语言的深刻思考具有显着的终极性和超越性。在以“论”为主导的言说境域中,“物论”是庄子体道的门径。而在“物论”中,“齐物论”又是直接涉指“道”的核心思想。庄文主要提到惠施尚智型、慎到弃知型、庄子返物型三类齐物论。本质上说,除却用知(一“显”一“隐”而已)无实质区别外,惠施、慎到等人都始终停留在“齐物-论”之“论”的层面,而“论”的社会话语背后是“人”的主体性问题。若要实现“齐物-论”向“齐-物论”的超越,就须要超越主体的“人”。对于“人”的思考,庄子采用还原法,先是将人从文明社会中解放出来,再将人一步推入天地万物之间,还原至人为物的本来,还原至“物物”。在“物物”的坚决持守下,庄子领会到奥秘之为“物”的本质;他又通过名言认识与道的互相排斥,揭示出奥秘之为道的基本义。这是庄子通过“物物”对老子道论进行的改造。进一步,在大道之运作中,奥秘成为源泉,在淌出中成就自身。在道的知性表达中,道的不当名、言、论、知,仅限于在道之奥秘义的领悟问题上才表现为相斥;而要是束缚于此一前设,言道的相斥又极易让人不自觉地闭塞言路。庄文并论言、道时,多反对“言辩”,并没有直接排斥言的合法性;再若结合大道之运作,我们恰可以通过“言”构建人与道的一体境域。“言无言”已经不单是“终身言,未尝言”的略写,它还是“终身不言,未尝不言”的反指,更是庄子复归原初言说境域的蒙始。“言无言”是思想语词的破出。人是一物,“虚心”(“忘心”)是人之奥秘本质的体现;人持守本己言无心之言,是为“言无言”。庄子借助“鷇音”“卮言”“天籁”三物象喻说“言无言”。此三者既各有侧重,又彼此互相诠释。逍遥游是庄子追求的至高境界。庄子一方面通过言无心之言的建构,使人回复到原初的言说境域;另一方面,他也在试图借用言语的表意力量,呈现逍遥游的境界。
方金奇[5](2018)在《情:《庄子》的存在之思》文中指出在蔚为大观的《庄子》研究中,“情”之关注零星散见,且其观点纷然杂陈、聚讼纷纭。本文试承先贤之智慧,取时人之灼见,力图跳出“知情意”、“性情欲”或“情与理”、“情与性”、“情与欲”的三分或二分框架,从《庄子》中的“情”字与“情”意入手,敞开《庄子》独具意味的人之思考与“在”之世界。若将《庄子》与先秦时期的重要典籍相比,可以发现,《庄子》一书用“情”非常之多。据笔者统计,《庄子》“情”字共62见(仅内篇就有18见)。通过对“情”字的训诂以及先秦重要典籍中“情”之字义的考察,发现“情”之字义可概括为四项:一、情实;二、情感;三、通“诚”;四、同“性”。通过《庄子》内篇“情”字之分梳,可以看到上述四项含义皆有,其中“情感”义既有对世人皆有的情绪的总括,也有性情、情欲的具体指称。“情实”义指涉事物的真实存在或真实内容、事物的规律或社会的道理、事情的履行或解决等多个层面。同“性”字时意指“本性”,体现本性与情感两者之间的内在关联。作程度副词“确实”或“非常”解时,通“诚”,反映“情实”、“情感”、“本性”共同的“真”的价值要求。“情”义之丰富性与独特性为澄明人之在世提供了可能。“达生之情者,不务生之所无以为;达命之情者,不务知之所无奈何。”(《达生》)当个体存在于世,总是希求能“达”或曰“明”,此“明”既包括了解“物”之“情”,也包含把握“人”之“情”。从哲学的层面来说,无论是对“物”之“情”的认识,还是对“人”之“情”的澄明,都必须以“生”作为其存在的逻辑前提,此“生”既指谓生命意义上的自我保存,也意味着与周遭世界打交道的“生活”。《庄子》从人“生”于世的角度出发,通过对“生”、“命”之本原的探索,批评了务“生之无所以为”即“丧己于物”、“患其无用”、“刻意尚行”、“以为养形足以存生”等“离其性,灭其情”的种种负面现象,希望人们在从天然世界走向人化世界的过程中,扬弃人的工具性或手段性的规定,做到“才全而德不形”(《德充符》)。作为现实的存在形态,个体的“在世”不仅表现为以形(体)、(心)神为一体的“身”与万物(包括人)打交道的过程,同时也展现为生命从出现到终结,即从出生到死亡的过程,这也是“命之情”。世人多想“益生”、“长生”而务“知之所无奈何”,而这并非“达命之情”。《庄子》在“通天下一气耳”(《知北游》)的存在论的前提下,通过澄明“生”的有限性、必然性与偶然性,赋予“死”以理想化的性质,超越了对“生死”的世俗性理解,让人不但没有走向消极避世,反倒让积极的人生取向得到落实,这种落实体现了人道原则与自然原则的统一。对“生死”的超越意味着得“性命之情”,“不务知之无所奈何”,从而不再拘执“生死”之“哀乐”,而“说(通‘悦’)其志意”、“养其寿命”(《盗跖》)。在从天然世界走向人化世界的过程中,人总是不满足于生命的本然形态,而进一步展开为自我的实现。在《庄子》看来,正是这种追求自我实现的人化世界,使得“文灭质,博溺心,然后民始惑乱,无以反其性情而复其初。”(《缮性》)“文”、“博”一侧重礼仪一侧重知识,二者作为文明的代表,其出现意味着德性衰落,百姓迷乱,导致人之自然性情的远离。当人类进入文明形态,即迈入社会领域,人不仅仅与自然界打交道,而且与他人打交道,既然与人打交道,就难免有是非、好恶,因此《庄子》提出“有人之形,无人之情”,希望能避免为是非、好恶之争所困。“是非”、“好恶”的产生源于个体的存在规定、生活境遇、立场态度等的差异,《庄子》主张通过扬弃自我中心与“言”的工具性及其限度,从而达到个体间的理解与沟通。此外,在《庄子》看来,人们建构起来的“仁义礼乐”乃属“骈枝于五藏之情”,这种“情”虽在孔子所代表的儒家看来,为人之所以为人的依据,可《庄子》却认为这一后天建构出来的文明,导致了人“性命之情”的丧失,只有“无为”,才能“安其性命之情”。从《庄子》对仁义礼乐的描述,可以看出,仁义礼乐不仅是人与人走向和谐、有序的障碍,也是人的精神世界走向平和、安宁的干扰。只有摒弃仁义礼乐,人所生活的社会秩序以及人的内心世界才能达到和谐、宁静的状态。当然,无论外部世界的和谐统一,还是内心世界的有序统一,都以合乎天道自然为前提,体现了自然天道与社会秩序的一致性。另外,与仁义礼乐给人带来惑乱相关的还有名、利,名、利助长了人之“欲”,导致“性命之情病矣”,进一步加剧了人无法“反其性情而复其初”。《庄子》因而主张人们“洒心去欲,而游于无人之野。”(《山木》)、“无欲而天下足,无为而万物化。”(《天地》)只有“端正而不知以为义,相爱而不知以为仁”(《天地》),才能实现和谐有爱的世界。《庄子》对“情”的关注,往往指向人真实的存在。无论对“达生之情”、“达命之情”的强调抑或对“无以反其性情而复其初”的批评,都从不同方面展现出《庄子》回归本真存在的理想。回归本真的存在,并非将人导向如木石般的无情之物,而是“古之真人…凄然似秋,暖然似春,喜怒通四时,与物有宜而莫知其极。”(《大宗师》)“凄然”、“暖然”、“喜怒”均指向人内心鲜活的情感,这种情感与物之四时相应,与“丧己于物”相反,真实的存在与“物”彼此相宜,其“情”与“物”之四时相感应,呈现出一片盎然的生机。“真者,精诚之至也。不精不诚,不能动人。”(《渔父》)一方面强调人如其所是地显现自身,从而与“情实”相通;另一方面“动人”,即感动人心,指向内心的“情感”。“真”源于“天”而又内在于人,“人”以“天”为本真之性,“天”以“人”为价值指向。“真”涉及“人”与“天”、“人与人”以及人自身的关系,以“真”而呈现为一个统一的世界,这个世界并非超验的,而就是人生活其中的现实世界。回归“真”实的存在,首先体现为“真人”。《庄子》通过“与天为徒”之人与“与人为徒”之人、“天之天”与“人之天”的区分,表明“真人”以“天”为存在依据,表现出“与物有宜”、无为无我、恬淡沉静的特点。“有真人而后有真知。”(《大宗师》)意味着“真知”以本真地存在着的“真人”为前提,其关注点在人存在的意义、价值与方式,而非认识人之外的世界。与儒家将“知”之积累作为德性养成的途径不同,《庄子》区分了“物”之“知”与“道”之“知”,并以消解“物”之“知”、“知与恬交相养”作为人回归真实之在的内容,从而表现出不同的趋向。而无论“真人”还是“真知”,都以“精”、“诚”为内涵,表现出与“情”相通的特征。面对远离“性情”的现实存在形态,人并非无能为力,完全消极、被动,因为“性修反德,德至同于初。”(《天地》)人能够通过“修养”、“修炼”,返归天地之“德”,领悟“未始有封”的统一性的智慧。人之“修”主要通过“忘”的工夫来实现,只有“忘”才能“反(通‘返’)其性情而复其初”。“忘”作为一种修养功夫,实际上就是如何“得道”的过程。自“坐忘”而“心斋”,意在扬弃人与天的对峙,走向人与天合一的存在图景,在此图景中,不但人与人“莫逆于心,相与为友”,坦诚相待,真情相通,而且“澹然无极而众美从之”,人与天地万物和谐共生,给人以美的感受。无论“坐忘”还是“心斋”,都以人如何达到合乎人性的存在为关切,这一关切最终指向“乐”,“得至美而游乎至乐,谓之至人。”(《田子方》)“至乐”意味一种在美的境界中恬然而乐的逍遥。“乐”从本文第一章第二节“‘情’字义证”可知,为人“情”之一种。《庄子》指出社会上各类人士“不乐”于“世”的种种情态,在《庄子》看来,当时已经是一个异化了的社会,人们活着追求的是智谋、是非、权贵、名利、财货、仁义、礼乐等等,从而失去了“乐”。《庄子》区分了“俗之所乐”与“至乐”。“俗之所乐”与肉体感官的享受相连。“至乐”是“无为”而超乎对待之“乐”。继而将“俗之所乐”的外在际遇归之于“命”,既然贫富、穷达、生死、存亡等等在《庄子》看来都是“命”,即都是人在世无所逃的不得不然,那么就应当理所当然的接受它,也即“安命”。与“安命”相辅相成的是“达命”、“遂命”、“致命”。由“命”之“无可奈何”走向“德”之“和”,既突出了人的精神的独特价值,又强调了精神之序与自然之序的一致性。《庄子》还区分了“人乐”与“天乐”。“人乐”起于“人和”,“人和”意指人与人之间的和谐有序;“天乐”得之于“天和”,“天和”指向“天地之德”、“大本本宗”,即万物存在的原理或始源,既涉及人与人,也包括人与物,以人与万物的普遍联系为存在图景。“天乐”“虚静”而包容天下。“天乐”即是“至乐”。正因“至乐”或“天乐”“虚静”而“充满天地,苞裹六极”,故而能“游”。“至人”意为人的理想存在形态,最高的存在境界是“至美至乐”,“至人”能体味“至美”而“游”于“至乐”。“得至美而游乎至乐”作为理想的存在形态,以“离形去知”,超越“物”、“俗”等一切对待与束缚、“无为为之”为前提,展现了合乎天道与合乎人性的彼此统一,既展示了超越的维度,又不离现实生活世界,最终落实于人的精神自由。
刘禹鹏[6](2018)在《宋代文论与书论审美范畴的融通研究》文中研究说明文学与书法属于两种不同的艺术表现形式,文学以语言文字为载体,浓缩社会万象和表达作者的思想情感,而书法则以笔墨线条,重现中国汉字形象之美并表现书家气质性情。两种艺术虽然有各自独立的发展历程和规律,但两者又是相互关联的。在创作和审美、写意与达情、方法及内容等许多方面,文学与书法都存在着相互影响、互渗融通的密切关系,形成了中国传统文艺“诗书一体”的鲜明特色。宋代是中国历史上文化发展的鼎盛时期,诗书画等艺术活动非常繁荣,不同艺术之间在创作和理论上的互渗融通现象也更加明显和普遍。苏轼、黄庭坚、蔡襄、米芾、欧阳修、朱熹、陆游、姜夔等是杰出的代表人物,他们不仅在文学和书法创作上为世人留下了丰富珍贵的艺术遗产,而且在文学理论和书法理论方面也为后人留下一笔十分宝贵的思想财富。“范畴”是人的思维对客观事物的普遍本质的概括和反映。审美范畴,是主体审美感受、体验、认识的理性总结和审美观念、美学思想的浓缩结晶。“范畴”思维形式为我们提供了认识和把握古代文学与书法互渗融通特征和规律的有效工具。中国传统文论与书论在各自的产生和发展中形成了大量专门范畴,其中有些范畴具有共通性,如气、象、形、意、神、骨、韵、逸、趣、阴阳、刚柔、虚实、形神、意象、气韵、神韵、自然,等等。这些审美范畴成为沟通文学与书法两种艺术的关枢。本研究认为,气、意、神、韵、自然等范畴是宋代文学、书法理论共同运用的典型核心范畴,这些范畴在一定程度上概括了宋代代表性艺术家诗文书法创作的感性体验和理性认识,反映了他们诗书一体的审美观和美学思想。为此,本文对气、意、神、韵、自然范畴分别进行了专章讨论。对每一个范畴,都从历时性与共时性相交汇的视角,采用历史与逻辑相结合、宏观与微观相结合的研究方法,首先梳理每一个范畴产生、衍变的发展脉络和基本内涵,然后着重考察阐释宋代代表性艺术家文论、书论范畴观点,分析理解这些范畴的内涵意蕴和审美旨趣,以揭示和把握宋代文学与书法相互影响、互通相融的共性特征和规律。本研究认为,气、意、神、韵、自然这五个范畴分别反映了宋代艺术家审美理论和美学思想的五个维面。五个范畴虽然各有其内涵特点和不同的审美指向,但是它们并非独立的抽象范畴,而是存在着互渗融通的密切联系。这些单个核心范畴之间又由一些复合范畴如神气、气韵、意韵、神韵以及更多的相关衍生范畴构成一个意义相近的范畴群,本文把这个相互关联的范畴群,看做一个考察分析、理解诠释宋代文学与书法相通互融关系的潜在网络系统。由于这些审美范畴被宋代艺术家广泛运用于作者主体精神、作品创作、品评鉴赏等整个艺术活动中,所以由气、意、神、韵、自然范畴构成的范畴网络系统,在一定程度上概括反映了宋代文学与书法审美范畴相融会通的共同特征及深层文化思想根源,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生命精神的发溢中国古代哲学认为,宇宙万物由气化而生,气是宇宙万物的本原、本体,人的生命也是气化的存在。中国传统美学和艺术深受气化哲学的影响,贯穿着气化哲学的基本精神,形成了中国美学和艺术的特殊形态。诗文书法中所蕴含、呈现出来的生机和律动,无不是宇宙生命阴阳二气交摩互荡的结果和表现。从文艺创作的角度看,这些生命之气构成了创作主体的生命动力,气充、气盛则“发而为文”、“溢而为书”。如果说生命之气为艺术创造提供了动力源泉,展现了作品的生机活力的话,那么,意、神、韵、自然范畴则从创作主体、创作过程、作品风格、品评鉴赏等多个方面,概括反映了艺术家社会生活和艺术活动中的生命感悟、生活情趣和审美体验,从精神生命的精微处体现出艺术审美需要的丰富性,表现了艺术生命精神的美妙。气、意、神、韵、自然范畴都从不同向度上体现了中国艺术活泼泼的生命精神。2.空灵的审美境界中国诗书画艺术发展至宋代更加全面和成熟,总的审美取向从对作品外在形式技巧的关注,更趋向于超越形质而对内在神韵、意境的表达,由重实象转向更重虚灵,更崇尚空灵自由的艺术境界。这种审美取向与宋代道禅思想兴盛和影响不无关系。气、意、神、韵、自然范畴从总体上体现和表达了一种虚静、空灵、悠远的审美境界。中国艺术深受老庄崇“无”思想的影响,在审美中十分重视形神、虚实关系问题。气、意、神、韵、自然范畴在文学与书法中常与言、象、体、格、形、人工等范畴相对举,构成形而上与形而下的对立统一关系,表现为一个可观的、可言传的艺术世界和一个只能妙悟、意会的艺术世界。对于心态内敛的宋代艺术家来说,大都更向往那个空灵虚幻的艺术境界。3.贯通整体的动态美感中国古代文艺美学观念深受古代哲学宇宙观、生命观的影响,也注重从整体的、流动的变化中去直观、感受、塑造、品评审美对象。气、意、神、韵、自然范畴并非艺术家文艺理论和美学思想的五个独立的、局部的、静态的单一构成元素,而是每一个范畴都指向主体精神、审美取向、作品风格等方面整体的动态风貌,反映了其文艺理论和美学思想有机整体的某一维面的审美特征和规律。这几个范畴都从作品的某一个向度体现出一种整体和谐的、流动的、朦胧的美,都具有整体关照和动感体验的审美特征。4.对待统一的审美方法华夏先民在对日月、白昼、生命等自然万物的直观经验中产生了阴阳意识,并逐渐发展成为古人社会生活中最普遍、最基本的思维方式。受中国传统阴阳观念和哲学思想的影响,在中国美学和文艺理论发展过程中,继承和衍生了大量两两相对的概念范畴,如阴阳、刚柔、动静、形神、虚实、意象、雅俗、清浊、巧拙,等等。这些对举范畴在相互对待中,互为体用,相反相成,彰显出某种审美旨趣、价值指向,又在互动互释的质态平衡统一中,实现整体、和谐、圆融的审美理想,体现了古人辩证思维的方法论特点。宋代艺术家在气、意、神、韵、自然范畴及相关命题的理论阐释中也经常运用对待统一方法表达审美观点,如对言与意、形与神、工巧与自然等对举范畴的诠释,都体现了二元对待辩证统一的审美方法论思想。5.儒道释互融的美学思想底蕴宋代形成了以儒学为主体,佛、道为辅翼的思想文化格局。“以佛治心,以道治身,以儒治世”的思想观念和文化思潮也深深影响着宋代文人士大夫的人生观、艺术观。以苏轼为代表的艺术家也都不同程度地吸收了儒道释三家的思想资源,形成了以儒道释相融互补的文艺美学观念。在对艺术美的追求上,他们大都崇尚中和之美,体现了儒家尚中致和的价值理想。而对自然、空灵、朦胧之美的追求,则更多地体现了道家自然无为、悠游逍遥的自由精神和佛禅超脱世俗、空静妙悟的心性境界。
赵晓芳[7](2018)在《论庄子的“大美”思想》文中提出“大美”作为真正意义上的美学范畴,是庄子在结合“大”与“美”的思想基础上,创新提出。“大美”与“大”及“美”之间的关系十分密切,三荆同株,植根于庄子哲学的最高范畴——“道”。“大美”是对“道”的艺术化审美观照,代表了宇宙的本体之美,是至高、绝对的美。在庄子的美学世界中,“大”与“道”含义基本相同,在中国美学史上,“大”作为一个美学范畴,经历了从出现、发展到衰退的过程,庄子也是第一个在美学意义上提出了“大”这个范畴。庄子区分了“大”与“美”的不同层次,认为“大”高于“美”。庄子的“大美”就是“既美且大”的美学境界。庄子描绘了一个弥漫着“大美”的无限广阔的新世界。他以自然界生生不息的生命图景,展现了自然宇宙的大化流行之美。里面有神奇的自然大物、雄浑壮阔的自然大境、高蹈独立的至人、“形残德全”的畸人、至美至乐的音声、出神入化的技艺,这些一一体现着“大美”阳刚雄伟、自然逍遥、神圣高洁的美学内涵。庄子认为“大美”不言,因而提出“心斋”、“坐忘”作为感悟“大美”的途径,主体通过排除一切形体与利害之心的干扰,以“虚静”之心去体察自然万物之美,最终体悟天地之“大美”。本文即是以庄子的“大美”思想作为重点研究对象,以“大”范畴在先秦时期的发展为线索,在分析庄子之“大”与“美”及“大美”三者关系的基础上,导入对庄子“大美”思想的重点论述,具体分析“大美”的呈现领域、美学内涵和感悟方式,总结庄子的“大美”思想的重要意义。
李宏达[8](2017)在《《庄子》真知观及对人生的启示》文中研究表明从“俗知”到“真知”,是庄学研究的热点,“俗知”使人深陷世俗之困境,而“真知”则超越了“感性之知”和“理性之知”,是庄子终极思想的根本旨归。作为先秦诸子中的一个重要的概念,庄子在《逍遥游》、《齐物论》、《大宗师》、《知北游》、《秋水》等篇目中对“真知”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并把“真知”的概念提升到了一种哲学范畴。本文以庄子真知观中的“真”的具体指称为切入点,认为在《庄子》一书中,“真”字在先秦文献中大量出现。这种现象代表了庄子对“真”的看法,他认为随着所谓文明的兴起,很多天然的东西和人类之间越来越有隔阂,这才有了“真”与“不真”的区别。庄子认为“真”是天然的,是顺其自然存在的。本文顺次讨论了庄子对“真知之道”的认知,并根据详尽的分析考证得出庄子“真知”的实现方法,即“因道以明”,认为“不知之知”为庄子最高“知”的理念。本文分别从庄子重视“真知”的反思能力,庄子肯定人生觉解之“真知”,庄子批评“俗知”对人的异化三个角度论述了庄子真知观的意义以及对当下人生的启示,并以“绝圣弃智”为着眼点分析庄子思想中存在的矛盾。本文认为庄子真知观不是一种对于世界的方法论也不是认识论,究其根本,庄子之“真知”是一种人生境界,是一种人破除“俗知”,因道以明之后的状态。它呈现出的是一种人摆脱桎梏之后前所未有的自由之境界,这对我们当下的人生具有非常重要的启示。本文的创新之处是突破了以往学者对于庄子“真知”实现途径的认知,认为达致“真知”的途径不仅仅是“心斋”“坐忘”,是一种方法,它更是一种思维方式。“真知”因道以明,“不知之知”为最高的“知”即“真知”。而如何更好理解“不知之知”就成为了关键。“不知之知”是关于道的“知”,所以是“真知”。这种道的“知”不是概念性的知识,是超乎语言,超乎感官的“知”。这样的“知”只可以体认,不可以言说,因此超越了我们平时概念中的那种“知”——这种“知”是有限的、概念化的,局限于现成性的视野中。道并不存在这样的“知识”中,道就是存在本身。所以“不知”才是真正的“知”,最高的“知”。而知道成了不知,“知”本身并没有包含那个“不知”,故而是“不知”。此文虽然对庄子的“真知观”思想有所肯定,但这并不意味着笔者认为《庄子》一书的思想尽善尽美,关于《庄子》一书思想中存在的问题,笔者在论文结尾处也稍有提及,以期为学界提供些许参考。《庄子》是先秦文化的一座丰碑,是一座思想宝库,对庄子思想的当代性价值及其相关问题仍值得学界做进一步探讨。
谭剑波[9](2016)在《论《庄子·天下》篇的道、道术与方术》文中提出不少学者认为《庄子·天下》篇"道术"是一种把握宇宙人生的学问,或者是研究怎样实现人的精神超越境界的方法,即往往把"道术"当作探索"求道""得道"的某种方法途径来理解。审慎地考察,我们会发现"道术"属于以"道"之精神境界为宗旨,用"道"来指引社会人生因循自然、顺应天然的应用研究。"道术"应当是讨论"化道"之用的"用道之法",而不可能是"求道之术""得道之法";与之相应,"方术"则因为天下之人"各为所欲焉而以自为方"导致忽略甚至背弃"道"的精神价值。
马正[10](2016)在《《庄子》“圣人”诸名研究》文中认为“圣人”是先秦诸子不同思想学派阐述自己的思想主张时的核心观念之一,诸子各家的思想主张,最终都要落实到人的身上,因此把能最终实现其思想主张的人称之为“圣人”。各家学派的思想不同,对于“圣人”的定义也不同。先秦道家的主要代表为老子和庄子,表述他们思想的文本是《老子》与《庄子》。以往的研究或以庄子或庄周其人为研究对象,或以《庄子》一书的内容为研究对象,这是不尽相同的。研究者一般认为《庄子》的内篇与外篇和杂篇在性质上有所不同,本文以《庄子》内篇所论“圣人”及类似名称如“至人”、“神人”、“真人”、“天人”的论述为重点,分析内篇关于此类人物的种种涵义,再与外篇、杂篇所论“圣人”及类似名称进行对照,分析内篇与外篇和杂篇关于“圣人”及类似名称之间的相互关系与异同,以求比较全面而准确地理解《庄子》关于“圣人”的多样性内涵。同时则对前人的相关研究成果中与“圣人”问题有关的内容进行归纳清理,作为疏理《庄子》所论“圣人”问题的参考。再以此为基础,分析归纳《庄子》所论“圣人”的主要思想。根据本文对《庄子》内、外、杂篇有关“圣人”、“至人”、“神人”、“真人”、“天人”等各种名称的相关论述并结合前人相关研究中的观点与论证的分析,本文得出结论:《庄子》内篇《逍遥游》里所说的“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是同一种人,即已得道的人,这种人是“无所待”的人,即摆脱了一切束缚的自由的人。这种人可以简称为“圣人”,而其他篇中出现的“真人”、“大人”、“天人”等,也都是这种“圣人”的不同称呼。在外、杂篇中也出现了儒家的“圣人”,但可以根据其上下文来与《庄子》所说的“圣人”区分开。《庄子》关于“圣人”的涵义,以《逍遥游》的论述为基准,在外、杂篇中则不同程度地混入了老聃的思想以及神仙家、养生家的思想,对此可称为“道家的圣人”,这与内篇《逍遥游》的论述不尽一致,表现出庄子后学在这一问题上与庄子本人的差别,可以说是庄子学派在相关思想的发展变化。到杂篇天下里提出“道术”和“内圣外王”的概念,并把老聃与庄周的思想分开,说明庄子后学从庄子本人以来已有了很大变化。正因为如此,《庄子》一书的思想就不能等同于庄子本人的思想。
二、试析庄子“齐物论”之本义(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本文主要提出一款精简64位RISC处理器存储管理单元结构并详细分析其设计过程。在该MMU结构中,TLB采用叁个分离的TLB,TLB采用基于内容查找的相联存储器并行查找,支持粗粒度为64KB和细粒度为4KB两种页面大小,采用多级分层页表结构映射地址空间,并详细论述了四级页表转换过程,TLB结构组织等。该MMU结构将作为该处理器存储系统实现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三、试析庄子“齐物论”之本义(论文提纲范文)
(1)论《庄子·养生主》的主旨及其思想内涵(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一、绪论 |
1.1 选题背景及意义 |
1.1.1 选题背景 |
1.1.2 研究目的 |
1.2 研究综述 |
1.3 研究内容及方法 |
1.3.1 研究内容 |
1.3.2 研究方法 |
二、《养生主》篇名与养生的宗旨 |
2.1 “养生主”的读法 |
2.2 养生与知识 |
2.2.1 庄子的知识观 |
2.2.2 生命与知识 |
2.2.3 知识与养生 |
2.3 “缘督以为经” |
三、庖丁解牛思想内涵分析 |
3.1 庖丁解牛原文解读 |
3.1.1 所好者道也 |
3.1.2 以技体道 |
3.1.3 以道辅技 |
3.2 庖丁的解牛之法 |
3.2.1 道与技相结合 |
3.2.2 因其固然,依乎天理 |
3.2.3 以神遇不以目视 |
3.3 养生与技术 |
3.3.1 庄子的技术观 |
3.3.2 养生的技术 |
四、公文轩见右师思想内涵分析 |
4.1 公文轩见右师原文解读 |
4.1.1 恶乎介也 |
4.1.2 天也,非人也。 |
4.1.3 人之貌有与也 |
4.2 公文轩的处世之法 |
4.2.1 安之若命 |
五、泽雉故事思想内涵分析 |
5.1 泽雉故事原文解读 |
5.2 泽雉的生活之道 |
5.2.1 自由的生活方式 |
5.2.2 适合的生活环境 |
5.2.3 养神的重要性 |
5.2.4 养神的方法 |
5.2.5 养神与养生 |
六、秦失吊老聃思想内涵分析 |
6.1 秦失吊老聃原文解读 |
6.1.1 始也吾以为其人也 |
6.1.2 遁天倍情 |
6.1.3 适来,夫子时也;适去,夫子顺也 |
6.1.4 帝之县解 |
6.1.5 薪火相传 |
6.2 秦失的生死之道 |
6.2.1 齐一生死 |
6.2.2 坦然接受死亡 |
6.3 养生与生死观 |
6.3.1 生死齐一 |
6.3.2 轻利重生 |
6.3.3 尽年与养生 |
结论 |
参考文献 |
致谢 |
(2)庄子养生思想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选题的意义 |
二、研究综述 |
三、研究方法 |
四、本文的创新和不足之处 |
第一章 庄子养生思想的理论基础 |
第一节 道论 |
一、道先天地生 |
二、生物者非物 |
三、道无所不在 |
第二节 相对主义 |
一、以差观之泰山秋毫有别 |
二、以道观之万物一指 |
第三节 人生观 |
一、无功无名无己的理想人格 |
二、乘物游心的人生态度 |
三、与道逍遥的自由精神 |
第二章 庄子养生思想的主要内容 |
第一节 养生的内涵 |
一、形神双养 |
二、生死等观 |
三、全真保性 |
第二节 养生的方法 |
一、顺应自然无用保身 |
二、淡泊名利不为物累 |
三、同于大道心斋坐忘 |
第三节 养生的目的 |
一、超越形体束缚,追求精神自由 |
二、摆脱社会枷锁,追求人格独立 |
三、突破生死局限,追求生命永恒 |
第三章 庄子养生思想的历史影响与现代启示 |
第一节 庄子养生思想的历史地位 |
一、庄子养生思想对老子思想的继承和发展 |
二、庄子养生思想对道教养生思想的影响 |
第二节 庄子养生思想的理论局限 |
一、与世无争的避世情怀 |
二、名利双遣的消极因素 |
三、安时处顺的无为态度 |
第三节 庄子养生思想的现代启示 |
一、树立正确的名利观 |
二、树立明智的生死观 |
三、塑造独立的人格与获取精神的自由 |
参考文献 |
致谢 |
(3)庄子“忘”的美学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研究内容及意义 |
二、研究现状及不足 |
三、研究思路及方法 |
第一章 “忘”的历史溯源 |
第一节 “忘”的文字学溯源 |
一、“忘”的语义 |
二、“忘”的近似词 |
第二节 “忘”的思想史溯源 |
一、对儒家思想的批判 |
二、对老子思想的继承与发展 |
第二章 “忘”的哲学分析 |
第一节 为何“忘” |
一、“忘”而得“道” |
二、得道者忘道 |
第二节 谁在“忘” |
一、“至人”、“神人”、“圣人” |
二、“真人” |
三、“畸人” |
第三节 “忘”什么 |
第三章 “忘”的审美心理学阐释 |
第一节 “忘”的审美心理机制 |
一、中断 |
二、注意 |
第二节 “忘”的审美心理特征 |
一、一:由俗入静 |
二、虚:由静归无 |
三、明:由无而游 |
第三节 “忘”的审美心理过程 |
一、“忘”的审美工夫 |
(一)坐忘 |
(二)心斋 |
(三)撄宁 |
(四)齐物 |
二、“忘”的审美境界 |
(一)物化 |
(二)游 |
第四章 “忘”与中国艺术精神 |
第一节 “忘”与艺术审美观念 |
一、反人为而尚自然 |
二、轻形质而重精神 |
第二节 “忘”与艺术审美心境 |
第三节 “忘”与艺术精神境界 |
一、道进乎技 |
二、天地之大美 |
三、无用之大用 |
结语 |
参考文献 |
致谢 |
(4)论庄子“言无言”的逻辑展开(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第1章 绪论 |
1.1 研究综述 |
1.2 问题的提出 |
1.3 论文的创新点与不足 |
1.4 主要研究内容 |
第2章 齐物论:体道的夭折与复生 |
2.1 以“论”言之:“言”的现实处境考察 |
2.2 齐物-论:一种知的“显隐”之辩 |
2.2.1 泛爱万物,天地一体 |
2.2.2 齐万物以为首 |
2.3 齐-物论:物的回归 |
2.3.1 人向物还原 |
2.3.2 物物:物持守自身 |
第3章 “道”的知性表达 |
3.1 奥秘:物的本质 |
3.2 无生有:大道向人开显 |
第4章 言无言:世界向人的原始敞开 |
4.1 “言无言”的文本破出 |
4.2 从“虚心”到“忘心” |
4.3 言无心之言 |
第5章 狂言与逍遥游 |
5.1 贵其所贵:言、意的进与退 |
5.2 狂言:通向逍遥游的言路 |
结语 |
参考文献 |
致谢 |
(5)情:《庄子》的存在之思(论文提纲范文)
内容摘要 |
abstract |
导论 |
第一章 “情”义探源 |
第一节 “情”字诂解 |
第二节 “情”字义证 |
第三节 《庄子》内篇“情”字分梳 |
第二章 达生之情:在世之前提 |
第一节 身(形/心) |
第二节 生/死 |
第三章 无以反其性情而复其初:在世之迷失 |
第一节 是非/好恶 |
第二节 仁义/礼乐 |
第三节 名/利 |
第四章 喜怒通四时:回归真实的存在 |
第一节 何谓“真”? |
第二节 真人 |
第三节 真知 |
第五章 相忘以生:修养之功夫 |
第一节 忘什么? |
第二节 如何忘? |
第六章 得至美而游乎至乐:在世之境界 |
第一节 俗之所乐 |
第二节 至乐 |
结语 |
参考文献 |
后记 |
作者简历及在学期间所取得的科研成果 |
(6)宋代文论与书论审美范畴的融通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第一章 绪论 |
一、选题的研究意义 |
二、选题的研究现状 |
(一)文论与书论交互影响的研究 |
(二)宋代文论与书论范畴及融通的研究 |
三、研究思路与研究方法 |
(一)研究思路 |
(二)研究方法 |
第二章 “气”范畴 |
第一节 “气”范畴的产生与发展 |
一、气范畴在哲学中的流变 |
二、宋前文论与书论中气范畴的产生与发展 |
第二节 宋代文论与书论中“气”范畴的融通 |
一、“笔所未到气已吞” |
二、“笔下无一点俗气” |
三、“文章当以气为主” |
四、“自有怀古圆动之气” |
五、“风神气韵,妙得其天致” |
六、“气象欲其浑厚” |
七、“唯取神气为佳” |
八、诸公养气论 |
第三节 小结 |
第三章 “意”范畴 |
第一节 “意”范畴的产生与发展 |
一、“意”的涵义辨析 |
二、宋前哲学、文艺美学中的“意”范畴 |
第二节 宋代文论与书论“意”范畴的融通 |
一、“诗人之意者,本也” |
二、“言止而意不尽,尤为极致” |
三、“意在无弦” |
四、“意格欲高” |
第三节 小结 |
第四章 “神”范畴 |
第一节 “神”范畴的产生及衍化 |
一、“神”概念的产生及基本涵义 |
二、宋前哲学、文艺美学中的“神”范畴 |
第二节 宋代文论与书论“神”范畴的融通 |
一、“神采秀发,膏润无穷” |
二、“得形似,令入神” |
三、“存神内照” |
四、“艺之至,未始不与精神通” |
第三节 小结 |
第五章 “韵”范畴 |
第一节 “韵”范畴的产生与衍变 |
一、和音之韵 |
二、人品之韵 |
三、艺品之韵 |
第二节 宋代文论与书论“韵”范畴的融通 |
一、“书画以韵为主” |
二、“神气完实而有余韵” |
三、“模仿者语虽似之,韵亦无矣” |
第三节 小结 |
第六章 “自然”范畴 |
第一节 “自然”范畴的产生和衍化 |
一、哲学自然论的源流 |
二、宋前文艺美学“自然”范畴的产生与发展 |
第二节 宋代文论与书论“自然”范畴的融通 |
一、“随物赋形”、“文理自然” |
二、“书初无意于佳乃佳” |
三、“书画本一律,天工与清新” |
四、“简易而大巧出焉,平淡而山高水深” |
五、“意足我自足,放笔一戏空” |
六、“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 |
七、“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
八、“自然高妙” |
第三节 小结 |
结语 |
1.生命精神的发溢 |
2.空灵的审美境界 |
3.贯通整体的动态美感 |
4.对待统一的审美方法 |
5.儒道释互融的美学思想底蕴 |
参考文献 |
着作类 |
硕博论文类 |
期刊论文类 |
论文集论文类 |
致谢 |
读博期间相关成果发表情况 |
(7)论庄子的“大美”思想(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第一节 研究的目的及意义 |
第二节 研究现状 |
一、以庄子“大美”思想为核心的研究: |
二、对庄子“大美”思想与其它美学范畴的比较研究: |
三、对庄子美学思想研究中涉及“大美”思想的研究: |
四、对“大”范畴研究中涉及庄子“大美”思想的研究: |
第三节 研究的基本思路与方法 |
第一章 “大”作为美学范畴的雏形 |
第一节 “大”作为美学范畴的萌芽 |
一、“大”字的产生与本义 |
二、诸子前有审美意味的“大” |
第二节 儒、道思想中“大” |
一、儒家思想中的“大” |
二、老子思想中的“大” |
第二章 庄子“大美”的呈现领域 |
第一节 自然世界 |
一、自然大物之美 |
二、自然大境之美 |
三、自然大化之美 |
第二节 道德伦理 |
一、“德形于神”至美为美 |
二、“形残德全”大丑为美 |
三、“大知闲闲”真知为美 |
第三节 文学艺术 |
一、语言:“大美”不言 |
二、音乐:“至乐无乐” |
三、技艺:“道进乎技” |
第三章 庄子“大美”的内涵及感悟方式 |
第一节 “大美”的美学内涵 |
一、阳刚雄伟之美 |
二、自然逍遥之美 |
三、神圣高洁之美 |
第二节 “大美”的感悟方式 |
一、心斋 |
二、坐忘 |
结语 |
参考文献 |
致谢 |
个人简介 |
(8)《庄子》真知观及对人生的启示(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一、绪论 |
(一) 问题的提出 |
(二) 研究的目的和意义 |
1. 研究目的 |
2. 研究意义 |
(三) 研究综述 |
1. 《庄子》“知”问题的研究现状 |
2. 《庄子》“知”问题的研究反思 |
3. 我的创新点 |
(四) 研究内容 |
1. 绪论 |
2. 核心概念界定 |
3. 庄子中真知的问题 |
4. 真知对人生的启示 |
5. 结论 |
(五) 研究思路与方法 |
1. 研究思路 |
2. 研究方法 |
二、“世俗之知”的局限性 |
(一) 人在时空中的局限性 |
1. 人本身生命限度的局限性 |
2. 人所处地理环境的局限性 |
3. 人所受教化偏差的局限性 |
(二) 人类是非认知的相对性 |
1. 指谓在客观世界的相对性 |
2. 儒墨认知中的相对性 |
3. 道心与机心的相对性 |
(三) 以有限知越无限知的荒谬性 |
1. 万事万物的殊异性 |
2. 未知之知的无限性 |
3. 人类本有的质朴性 |
三、真知对俗知的超越 |
(一) “真”的具体指称 |
(二) 庄子对真知之道的认知 |
1. 世之乱源:罪在好知 |
2. 认知差异:标准不一 |
3. 宏观洞悉:不辩是非 |
4. 超乎俗知:因循大道 |
(三) 庄子“真知”的实现方法 |
1. 坚定“不知之知”为最高知的理念 |
2. 正确处理“未知”与“不知”的关系 |
3. 达到真知的方法——因道以明 |
四、庄子“真知”对人生的启示 |
(一) 庄子“真知”对反思能力之启示 |
(二) 庄子“真知”对人生觉解之启示 |
(三) 庄子“俗知”对生命异化之启示 |
(四) 庄子“真知”对生命有限性之启示 |
结语 |
参考文献 |
攻读学位期间取得的研究成果 |
致谢 |
(9)论《庄子·天下》篇的道、道术与方术(论文提纲范文)
一、道 |
二、道术 |
三、方术 |
四、结论:道———道术与方术 |
(10)《庄子》“圣人”诸名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言 |
一、前人对《庄子》中的“圣人”及相关名称的见解 |
1、《庄子》注释对“圣人”及相关名称的解释 |
(一) 古代《庄子》注中关于圣人等名称的解释 |
(二) 清末到民国时期的相关注释 |
(三) 解放后的《庄子》注释中的见解 |
2、《庄子》研究专着中的见解 |
(一) 民国时期的专着中的见解 |
(二) 解放后有关研究专着中的见解 |
3、关于《庄子》“圣人”问题的论文 |
4、中国哲学史着作中的有关见解 |
二、《庄子》内篇的“圣人”观 |
1、《逍遥游》与《齐物论》奠定了《庄子》“圣人”观的基础 |
2、《人间世》到《应帝王》所论“圣人”有所变化 |
3、《庄子》内篇所论“圣人”的主要内涵 |
三、《庄子》外篇的“圣人”观 |
1、属于儒家思想的“圣人” |
2、外篇对内篇的发展变化 |
3、外篇“圣人”观的总结 |
四、《庄子》杂篇的“圣人”观 |
1、“老聃之道”与“圣人” |
2、“圣人”处世思想的发展 |
3、“大人”等名称的出现 |
4、“道术”“裂”与“内圣外王” |
5、杂篇“圣人”观的归纳 |
五、对《庄子》全书所论“圣人”的总结 |
参考文献 |
致谢 |
四、试析庄子“齐物论”之本义(论文参考文献)
- [1]论《庄子·养生主》的主旨及其思想内涵[D]. 夏明阳. 内蒙古大学, 2019(05)
- [2]庄子养生思想研究[D]. 杨莎丽. 湖南师范大学, 2019(04)
- [3]庄子“忘”的美学研究[D]. 詹岚. 武汉大学, 2019(06)
- [4]论庄子“言无言”的逻辑展开[D]. 李伟军. 湖南大学, 2018(01)
- [5]情:《庄子》的存在之思[D]. 方金奇. 华东师范大学, 2018(02)
- [6]宋代文论与书论审美范畴的融通研究[D]. 刘禹鹏. 曲阜师范大学, 2018(12)
- [7]论庄子的“大美”思想[D]. 赵晓芳. 青海师范大学, 2018(02)
- [8]《庄子》真知观及对人生的启示[D]. 李宏达. 浙江师范大学, 2017(07)
- [9]论《庄子·天下》篇的道、道术与方术[J]. 谭剑波. 新东方, 2016(06)
- [10]《庄子》“圣人”诸名研究[D]. 马正. 华中师范大学, 2016(02)